“可以。”如云看见小天,心情有点激动和慌乱。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吗?”小天单刀直入。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好吧。”饶是烟花丛中的老将,面对小天竟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向具有的智能,在他的面前一无用处,处处被小天牵着走。 “你是不是天生‘六阴绝脉’?” “你怎么知道?”如云大惊。 “这个你就别问。你投身烟花圈中,是不是在寻找具有‘六阳神脉’的男人。” “你……?”如云更惊。 “你是太平道中谁的弟子?”小天语出惊人。 “你是谁?”如云像见了鬼似的不可思议地站了起来,全身戒备。 “你真的想知道?” “你说。” “你我无亲无故,我为何要说给你听?”小天耸耸肩,趁机下套道:“除非你是我的女人。” “你、你无赖。”如云的脸唰地红了。 “那好吧,你走吧,我不无赖就是了。”小天有恃无恐。 “你……?”柳如云碰上小天这样的人可说是措手无策。 小天挨上她坐下,盯着她的勾魂大眼,淡淡地道:“你的‘天狐心法’已经练到第五层了,应该出了师,在太平道的五大长老中只有‘邪后’南如意和‘银衣’祝心愿的‘天狐心法’达到第八层,其余的长老皆因其天生材质根本未练此法,那么,你不是祝心愿就是‘邪后’的弟子。我说得对吗?” 柳如云听得是魂飞魄散,说不出话来。 小天接着道:“我猜的话,你是祝心愿的人,因为你叫如云,不可能与南如意共一个‘如’字,对不对?!” “你……”柳如云就像遇上了鬼。 “你不过,今天你到了我这儿,不管你是谁的弟子,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听到小天这霸王硬上弓的狂言,柳如云反而笑了,这一笑,宛若冬天里吹过的一阵春风,让人暖和得懒洋洋的舒畅,她反击了,低低道:“郎君,奴家投降了,现在小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小云可是第一次,你得痛惜人家呀。来吧,占有奴家吧,来吧……来吧……” 小天一懔,这邪女的“天狐心法”不止五层,最少达到了七层之上,自己低估了她。这一低估,小天就觉得心里一阵乱跳,自认为已控制了全局,却让她趁机钻进了自己的内心心镜,找到了自己的破绽之处,那就是心未静,未到心镜通明这一层次,心中所想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在柳如云的眼前。 柳如云的反击十分有力,她要变被动为主动,首先勾起小天的欲望,让他主动投降,就能控制他的心扉,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 措手不及下,小天被如云打了个漂亮的反击,一下子勾起了体内的欲望之魔的欲火,亢阳体质的小天怎经得起欲火的燃烧,身体腾地起了变化。 眼看小天就要迷失自己,扑向如云,屈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小天的“神智” 发生了作用,柳如云做梦都想不到小天天生“神智”,只有一边大脑受到了她的控制,另一边马上做出了反应,小天突地诡异地一笑,向外面喊道:“小翠,别偷听了,进来吧。” 门外小翠脸红红地捏扭着进来了,她可不想自家小姐吃亏,让一个婊子占了小姐的位置,所以出门之后,一直在门外偷听,监视着这儿的情况。 小天见到小翠进来之后,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在两女的惊愕中道:“小翠,过来,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少爷,你……”小翠惊呆了,也羞死人了。 柳如云也愕住了,他能破掉“天狐心法”中的“倩女幽魂”吗? 小天见小翠迟疑地不肯动弹,心下着急,忙施展“天狐心法”,用一种诡异的语调,柔和道:“翠儿,乖,来,脱吧。和你的爱人寻欢作乐吧。” 小翠中了小天“天狐心法”中的“意乱情迷”之术,迷迷糊糊地脱光全身,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肤和玲珑有致的曲线,发育良好的胴体上两只小白兔一蹦一跳的,下身的三角处,郁郁葱葱,来到小天面前,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掏出小天那颤巍巍、红通通、硬绑绑的家伙,急不可耐地一口就吞了进去,由于笨拙性急,口小家伙大,吞得太多,差点咽死。 柳如云怎么也想不到小天用这招轻而易举地反败为胜,一时目瞪口呆,傻住了。小天把勾起的欲火全转移到一个不个干的人身上,立即破了她的勾魂法。 只要他不求于她,就不会向她投降。 小天抱着小翠将她放在了床上,她高举着修长的玉腿,小天的手指轻触在绵软的乳房上,光莹莹的小腹有节奏的起伏着,她的皮肤白嫩的好像能握出水来。 小天粗暴地抓着她纤细的腰,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小天将她的腿压到了她的肩上,浑圆的大腿与丰润的臀部呈现出优美的弧度。 小天的肉棒深深钻入了女孩的身体深处,小翠浑身抽搐着,口中发出低沉的哀鸣。小天大力的抽送着,小翠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头,身体疯狂的摇摆着,此时她的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好大的家伙……啊……小穴……啊……裂开了… …“ 随着小天肉棒的冲击,小翠紧嫩的肉壁一阵阵地蠕动,极度欢乐之水从中涌出,她的身体像棉花一样软在床上,呢喃道∶“我太快乐了,我从没想到世间会有如此的美妙之事,姑爷,我太爱你了。” 柳如云虽然身在欢场,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种人肉秀,她的狐功已破,再也抗拒不了小天的进攻,饶是她邪功深厚,身体却已经投降。 如云无力地瘫在木椅上,小天见状,心知时辰到了,便放下被自己搞得昏沉沉瘫软过去的小翠,抱起如云,放在床上。如云靠在小天的身上,小天的双手环抱着腰肢,慢慢的向下移,轻轻的摸按着平坦的小腹,她微闭着双眼,胸部急促的起伏着。 小天一只手下滑到丰腴滑腻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另一只手伸进上衣里推开胸衣,按在饱满的乳房上,她难捺地扭动着,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她的乳尖变得尖挺起来,纤细的腰肢、坚挺的乳房、修长的大腿,她的全身没有一处不美丽。 如云扬起头,湿软的红唇吻在他的嘴上,香滑的舌尖灵巧的吞吐着。小天用手指弹着粉红的小蓓蕾,嫩嫩的乳尖便坚硬得像石子一样,她急速的喘着气,浑身像火一样烫。她握着小天的手贴在她那滑腻的胸上,她的手滑向了小天结实的臀部,当她的手握到他勃起的肉棒时,喉间发出了异样的呻吟。 小天在虚瘫的柳如云轻软温热的胴体上四处抚摸,解开她的一切束缚,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如云忍不住地扭着身。他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而如云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她的乳尖挺硬、乳晕涨起,下身淫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粘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她感觉得到,光是他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恃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如云吃力地挺起被小天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小天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的罪名。” “你好坏。”如云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小天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嚐∶“如……如云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她当然不情愿就此投降,这样的话,以后她就只有完全受到这人的控制,连逃都逃不了了。 但他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如云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沈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如云这样欲海尤物的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 她喘息了起来,道:“我投降了,来奸我吧!” 她已完全投降,心甘情愿献出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小天也是一阵舒服。 “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吧?!” 在情欲的折磨下,柳如云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这个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粘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如云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淫水直流。 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如云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如云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如云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如云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邪女抱着自己,小天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她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她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小天坚忍着,直到让如云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如云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精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美人儿舒服吗?” 小天感觉到一种从未享受到的愉悦,他的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就像是在爬山一样,一山还比一山高,不知那里是止境,又仿佛在崇山峻岭之中迷了路,不知疲倦在奋力突围,这种感觉只有他在谢小珑身上才感觉过的令人难忘。 “嗯……”如云蜷缩在小天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小天半软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干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柳如云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小天怀里∶“反正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如云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小天暗道:“厉害,厉害,这小邪女的处女真身让自己夺了,还有能力反击,自己还是要小心,别乐极生悲,阴沟里翻船了。” 小天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他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 天生“六阴绝脉”的女人,上天对她们是公平的,给了她们红颜薄命的绝症,也给了她们一个希望,同时,多给了她们一种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那就是赋予了她们一种名器,如云的就是七大名器之一的“重峦叠翠”,他感谢她给他无私无尽的爱,同时,他发觉自己只要同“六阴绝脉”之女交媾,体内的“龙珠”便热烈地激荡,洗涤体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新袭遍全身,自己的灵觉可触天地之流动,虫草之呼吸,方圆几里内的任何异动都不能逃过他的感应,这是小天向着“无为”的境地又迈出了一步。 柳如云她也在感谢,她感谢上天给了她这么好的男人,不但是精神上的,更是肉体上给予自己的享受,他真的有传说中的“六阳神脉”,从而使她从死亡的阴影中走出,给了她一个光明的前景,她因为有“六阴绝脉”,从而被太平道的“邪后”看中,逼自己修练邪功“天狐心法”,虽说可以延长十几年的寿辰,却只能沦入浴海,成为万人骑的娼妓,幸而自己洁身自好,尚未下海,因为自己的信念,相信自己在十八岁之前一定会遇到贵人“六阳神脉”者,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但遇上了贵人,而且是一个如此可爱的英俊的男子汉,上天对自己真不薄呀。 小天和柳如云在喁喁情语,缓缓苏醒过来的小翠,已经从小天施展的“意乱情迷”中清醒,心里正在又悲又喜又奇,悲的是自己稀里糊涂就让男人占了,喜的是自己和小红、小青一样成了未来新姑爷的枕头人,未来有靠了,奇的是自己看到了一个奇迹,当她清醒过来,头一眼就看到了小天身上因为体质的飞跃而发出的光圈。 小翠自小生活在中土,对中土的三大宗教自然有所熏陶,佛教中传说的佛祖就是身泛金色光圈的,“天……哪?!”难道小天姑爷他是大日如来佛祖转世。 小翠不禁打心眼里敬畏,一时不敢吭声,深怕惊了小天和如云的切切私语,得罪了佛祖,那可就是罪过了。 小天用澄明心镜潜入了如云的思惟,因为无意中小天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他现在可以从自己脑中发出一种脑波,进入别人的脑海中,窥取别人的思想,这太恐怖了吧,可经不住诱惑,小天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静下心来,用脑波侵入了如云的脑海,在广阔无垠的脑海中,小天发现如云已经真真实实向自己投降了,被自己完全征服了心扉。 小天马上退了出来,他不愿过多地窃取别人的隐私。但顺手点了正一付对自己崇拜之极表情的小翠的睡穴,不想让她背负多的责任。 “如云,你能告诉我你们太平道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隐事吗?” “当然,你现在是我的夫君,我的主人,你问吧,我知道的全告诉你。”如云娇柔地吐气如兰。 从如云的口中,小天对知道的有关太平道的事还是吃了一惊,因为他所知道的只是北宫称心记载的十几年前的事,和如云讲的这近十几年的情况已大不相同。 太平道由于五大长老之间的不团结,已经分裂成三派,教主总坛自前任傀儡教主张山流十年前失踪后,再也不能推荐出新的教主,因为每一派别都想推出自己的代表。现在总坛除了教主女儿圣姑和她的几名侍婢外,已经人去坛空,大部份投向了教内的三大神宫,加上教内第一高手“邪王”北宫称心再也未露面了,从而彻底分裂了太平道。 现在的三大神宫就是江湖七大神秘门派的中神女宫、月寒宫及日炎宫,它们的势力已如日中土,正准备借中土混乱之际,出来扩大力量,发展势力,它们已放弃原来的教义,以新的面目和思想在中土立足扎根。 中土对太平道恨之入骨,对这分裂出的三大神宫却不了解底细,只知“三大邪宫”之名,却不晓正在南北方广扩势力的三大神宫,就是原来的“三大邪宫”。 同时,小天还了解到一个惊人的消息,神女宫受苻坚的二皇子安南公苻登的庇护,月寒宫受天帝的小皇子苻诜的关照,使得他们顺利地在北方扩大了力量,柳如云是月寒宫“银衣”祝心愿的八大弟子之一,奉“银衣”之令打入小皇子身边卧底,只因小皇妃在中作梗,未能完成使命,她怀疑小皇妃是神女宫的宫主“邪后”南如意派在小皇子身边的棋子。 小天真的猜准了,如云的“如”字的确是祝心愿有意起的,表明她的弟子与南如意平起平座,而南如意则把她的徒子徒孙的名字中都留一个“心”字,也是表示自己比祝心愿高一辈。 小天想了很久,暗自思衬:现在自已还不到公开得罪小皇子的时候,如云不知怎么样安置,放在身边太招摇,唯有另两条路中选一了。 “如云,你是否很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郎君,奴家不管你是什么人,跟定你了。”如云媚眼如丝。 小天把自己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听得如云张大了小嘴合不拢。 “现在两条路,一条是我送你进‘不归谷’,另一条……” 冰雪聪明的如云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要我继续作妓?” “别那么吃惊,如云,我最多让你作一年,为我收集情报。”小天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望着小天那真挚的目光,如云为他的真诚而感动,小天有许多真话从未说给梁氏姐妹听,而对她却未留半分虚假,他要真心地打动她,让她也真心实意地心甘情愿。 “好,为了夫君的雄心大志,奴家就继续在欢场中混下去。”柳如云淡淡地道:“同时,奴家发誓,为了夫君,奴家就是死也不给别的男人沾了身子,只要夫君不对奴家始乱终弃。” 小天感动地搂住她,眼中射出了柔情的目光,顿时立刻勾起了她的体内欲火,嘤呢一声,扑向他道:“夫君,再给奴家一次,奴家就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小天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柳如云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第一次的羞涩全抛走。 * * * 这一天,小天终于摆脱了佩瑶诸女的纠缠,到了姑臧城城外一个临近黄河的小酒楼,坐在临河的窗边的座位上,独自眺望着不远处的黄河那金黄水色的奇特景色,心中思绪万千。 他来姑臧城已经二个月了,却仍无结果,虽然梁熙无可奈何之下,同意梁氏姐妹嫁给自己。可朝廷的批文仍未下来,自己仍无法向前展开进一步的工作。不知宇文肱把黑盔卫训练得怎么样了,他终究不是自己人。再加上那天和柳如云的事让小翠这忠心耿耿的小丫头向梁氏姐妹告了密,结果害得自己再也没机会出来散心,一天到晚缠绵不已,唉!女人吃起醋来也真让人头痛的。 小天的思绪被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他皱皱眉,回头看了看。 一个俊美无伦的少年文雅书生坐在酒楼的中央的座位上,从小天这边只能看到侧面,却俊秀得足以让人心悸。一个看来英俊非凡的武者打扮的华服青年,只是一双眼有点急色,破坏了英俊的外表,正在那少年书生耳边叽哩咕噜地纠缠不休。 这年头,有钱人家时兴养小相公,也就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小白脸,说白了,就是搞同性恋,插屁眼,雅一点叫“后庭花”,有点非常刺激。可小天就不喜欢这调调,心道:“男就男,女就女,男女相爱天经地义,同性相恋,天打雷劈。” 搞这玩意,这对正常人而言,纯粹是侮辱人! 那少年书生,端坐如昔,一丝烟火气也没有,缓缓地抿了口茶,毫不理会这无聊之人,此人这般良好的修养,绝不是普通世家能培养得出的。 那华服青年见那小书生没有理会自己,还以为怕了自己,更加得寸进尺,伸出手便往少年书生身上摸去,少年书生脸泛红波,顿生怒意。 小天在旁看不下去了,想起身阻止,却被坐在一旁桌子上的人挡住了,如果挡的人是态度蛮横,小天也许就动手了,偏偏那人的眼光柔和至极,脸色满是担忧和关心,却让小天不好发作。 “为什么呢?这位兄台?”小天微微打量着他,此人一身劲装,看来也是武者,虽是其貌不扬,却很耐看,温和的神色,配着微微泛白的鬓角,年约三旬开外,有种未老先衰,饱经风酸的感觉,令人一见不由得生起亲近之感,看起来不像是江湖黑道中人,到像是白道中的谦谦君子。 “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人微微一叹道:“那位惹事生非的公子名叫周小宝,是周铁胆周五爷的独子。在下‘君子镧’岳舒同,是崆峒派门下弟子,周七爷是在下的师叔祖。” “‘七老八少’?”小天微微一愣。 凉州平凉城境内的崆峒山,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名胜之地。距姑臧城大约有一百多里地,山不高,但名声大,因为名驰天下的“崆峒派”就位于此山。 崆峒山乃道教圣地之一,“崆峒派”创始于五百多年前的战国时代,系当时的道教历史上有名的崆峒真人所创,几百年来一直是北方武林的十六大门派之一,其地位在北方十六大门派中稳居前三名,响当当的名门大派。 现在的崆峒派更是人材辈出,特别是其中的“七老八少”更是名动天下,周铁胆绰号“两只铁胆定乾坤”,位列“崆峒七老”之七,是姑臧城内的地方良绅,颇有侠名,又最是好客,却不知竟养出了这种儿子来,岳舒同乃“崆峒八少”之一,名头响亮,也不是恶名之辈。 这位小兄台有所不知。“岳舒同摇摇头道:”也是周七爷太过好客,豪爽侠气,以致万贯家财散尽,所以他一直在外赚钱,未顾及独子小宝的教育,以致小宝养成了一副娇纵的个性,偏生他爱惹事生非,今天乃周七爷六十大寿之际,我们几个晚辈不愿七爷今日过得不愉快,所以厚颜在此,管护他。虽说他做得有点过份了,还是请小兄台念在周七爷的份上,让他走吧。“ 小天这才想起今天自己能够开溜的原因,就是梁熙带着梁氏姐妹给周七爷拜寿去了。周七爷可是凉州境内的地头蛇,在姑臧城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身为姑臧城城主的一城父母官,梁熙当然得给他这个面子。 另一边,也有几个实在看不下去的人出面制止,但不是让身边的人劝住,就是被周小宝的几个狐朋狗党打趴下。周七爷的辈份太大了,连至周小宝的辈份也高了,像岳舒同等几个虽有侠名,却因辈小,只能做些息事宁人的工作。 回头和岳舒同说话的小天,这个方向才看清少年书生的模样,果然比个女孩子还要好看,不过从他表情来看,与其说他是在忍气吞声,不如说他根本未把周小宝放在眼中。 但当周小宝说了一句话之后,那少年执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显然他再也忍不住了,怒意就要爆发。 “小哥哥,看你这嫩相样,大概也不曾尝过那屁眼的滋味吧,可要你小宝哥哥帮你一下?!”周小宝的淫秽话一出,不但小天等人,就连岳舒同等几个暗地护驾的人也听不下去了,暗自叹息七爷生了个如此无懒的儿子。 那小书生波光如水的眼中突地煞气大增,凌厉的眼神一下子镇住了周小宝,把他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一下子退到小天的桌边,挂了小天的脚一下,差点摔了一个大筋斗。这小子枉长了一付好模样,有色心无色胆,还真是不成材,连小天都替周铁胆不值。 “你这小子看什么看,差点害老子跌了一脚,来,兄弟们,给我揍他。”周小宝把气撒在了小天身上。 几个冲上来为小宝出头的冲上去就对小天动手动脚,却被小天一顿乱招给揍趴下,吓得周小宝连忙跑了出去,边跑边喊道:“好、好、好,你们两个给我记住,我小宝一定来讨回这笔帐。有胆的就报上名来,包你们跑不出凉州境地。” “在下王天,周兄好好记住。” “你就是近来名动凉州、击败焦郎的王天?黑盔卫新的统领?”岳舒同大吃一惊。 小天也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他仅仅在兰州城和焦郎一次公平决斗,应该没多少人了解他,但他的名字连崆峒派中人都知悉,可见崆峒派不简单呀,小天对武林的各门各派有了新的认识,这些根基深厚的门派绝对有它存在的原因,否则,在这经常改朝换代的乱世,是绝对无法生存这么久远的。 “在下正是。”小天没有否认。 “那对不起了,让王大人见笑了,请大人看在崆峒派的面子上,给小宝一次机会,在下告辞了,有机会一定到贵府拜罪。”岳舒同急忙告辞,向周小宝走的方向跟去。给他一千个胆,也不敢得罪官家的实力人物。听到小天自报家门,那小书生的眼变了几变,好像早听说过这个名字,现在相比之下,人比其名,更让人吃惊。小书生镇定了一下表情,对着小天招了招手,邀他前来同坐,小天爽快地坐了过来。 “在下梅……梅飞,多谢公子援手。”小书生吞吞吐吐地报了名姓。 小天毫不怀疑,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在下最恨男人说那混账话,男女相恋,天经地义,说些肉麻的话,我倒不在意,可把男儿当着女儿欺,就太混账了,再说江湖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当的,何况这小子的长辈乃武林中大大有名人物,有子如此,却也悲哀,在下不过小小吓他一下,让他知难而退,算不让援手。” “这倒也是。”这梅飞淡淡地启齿,颊生嫣红,果然是连美女也自叹弗如的美少年。他听到小天的前面几句话,早把脸羞红了。 “梅公子,可是这姑臧城人?” “是,公子你真是在兰州城力挫焦郎的那位王天王将军?” “你也听说了这事?”小天心中暗惊。 “只怕是全凉州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哦,我还以为……。”小天这才清楚他和焦郎决斗之事,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了。 “王公子,你的武功高深莫测,不知是出自何人门下?”那梅公子饶有兴趣地问。 “在下的武功都是些庄稼把式,上不得台面。”小天假装苦笑道:“在下家中略有薄金,请了些武场教头教些花拳绣腿,在下就是这么学以致用的。” “都有那些名师啊?” “其它的都没有太大的名声,只有西宁城的‘两袖乾坤手’宁乾坤还有点名声。” “是他。”梅公子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两人正在款款而谈之间,梅公子忽地眉头一蹙,小天实几乎同时也发觉了。 有一大票人正在周小宝的带来下,向着这儿冲来。 两人相对苦笑了一下,几乎同时穿窗而出,落在河边小舟上,没想到才认识这么久就这么默契,都不想面对为周小宝出头的武林人物。 Marketiva小说珍藏 : 第十九章眉飞色舞 * * * 划着小舟,荡漾在山水流光之间,真是令人十分的惬意,小天和梅飞不知不觉划着小舟就顺流而下二十多里,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地边,两人下了小舟,系好舟绳,欣赏起这老天赐予的美丽。 小天微微眯起了眼,他听到了草地远处的树林中传来的打斗之声,梅飞的眼光也飘向了同一方向。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奔向树林,虽然说两人并不是一个喜欢惹麻烦的人。但少年心中的好奇心是一点也不会熄灭的。 躲在树上,小天凝足目力,看着前面树林的一块小小的空地上两个人的交手,动手的是一男一女。从目前情况看,那男人眼见是占了上风,出手又狠又刁,同时嘴里淫言浪语不断,显然不是善类。看来那女子若是落到他的手上,肯定是要受辱的。那女子从招式上看,不输于他,但似乎左手有伤,一直藏在身后,以致于节节落败,加上被那男子的淫秽话语所激得心浮气燥,出手间更显慌乱,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小天天生看不得男人欺侮女人,实在忍不住,便飞跃而出,落在那男子身后。 “阁下是什么人?别管闲事!”那男子吼道。 “这位兄台,你和女孩子打斗,本来就不该,再一个打就打,何必口出秽言?” 小天淡淡道。 “哼。”那男子冷哼一声,双掌随着身子飞弹而出。击向小天的胸口,招式刚猛,绝非泛泛之辈。 小天冷冷一哼,心中有数,这人的武功虽高,尚不是自己对手,比与他正式交过手的焦郎还差了点点。于是他用最简朴的招式“黑虎掏心”,直勾勾地一拳砸过去。这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一拳,却让对手吓得脸色发青,双掌发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太快了。”那男子心中只有这三个字。他明明白白看到小天击来的一拳,却无法反应,因为速度太快了,快得有点诡异,似乎时间在这刹那都凝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挨上这一拳,幸亏小天没有用五成以上的内力。 梅飞也看见了这一拳,不由暗自心凛,普通的一招在他手里使来,足可以与那些拳击大师们相媲美了。 “不打了吧?”小天实邪邪地笑了笑,道:“再接我一招‘猛虎下山’。” 话还未说完,那人已弹跳起来,逃遁而出,忍着痛楚远远逃去。小天的武功已诡异得让他心胆俱寒,怎还敢逗留?只能远远地示威道:“好小子,老子乃日炎宫的公孙子,你等着……。” “日炎宫?难怪这人的武功这么熟悉。”小天自言自语道。 当小天转过身来时,梅飞已经跃了下来,扶起了已精疲力竭快要倒下去的那女子。 “多谢两位搭救,小女子深感厚恩。不知可否告知两位恩公大名?”那女子揖了一揖。 小天这才看清这女子的长相,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嘴唇线条柔和分明,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点瑕疵也没有,即使现在这般狼狈,也难掩她的丽色。 “拔刀相助是我武人所应为,姑娘不必记在心上。”小天介绍自己和梅飞的名字,道:“不知姑娘仙居何处,可否要我们送上一程,免得再遇上那个恶人?” “小女子纪如烟。”这美女柔柔一笑,毫不做作的诱人魅力直涌而来道:“方才左手中了那人一镖,想请两位少侠助我找个避风的地方,好让小女子逼出镖毒。” “姑娘中了毒?!”小天心下释疑,看来她刚才因中毒在先,故未能全力对敌。 两人扶着纪如烟在树林里寻了好久才寻到一个山洞,还算洁净。安置好她,因男女有别,小天二人让她自己逼毒,他们退了出来在洞外替她护法。 在洞外护法的小天,注意到梅飞眼色闪烁,好像有些心事闷在心里头似的。 “飞哥,有什么事吗?”两人在闲聊时,各自知道了年龄,小天假报了十七,梅飞二十,小天自然称梅飞为兄了。 “没事,没事。” “飞哥,你这样子分明就有心事在心里吗?难道信小弟不过?” “这……。”梅飞显然不想让他不高兴,只得摆出了个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道:“那位纪姑娘只怕逼不出毒来的。” “是不是她中毒太深了?”小天恍然大悟道:“那我们去帮她一把。” “天弟,你搞错了。”梅飞苦笑道:“这位纪姑娘的武功据小兄看在武林中也应该算是个高手了,如果说是普通的毒,大概不会有她逼不出来的。” “那她……?” “天弟,你学识惊人,只怕天下无二了,只是实际经验太少,缺少磨练。” 梅飞毫不客气地指正小天道:“我之所以认为她逼上梁山不出毒来,是因为那毒并不是普通的毒,不是毒的毒。” 梅飞放低了声音,尽量不让洞中的纪姑娘听见,道:“那是媚毒。” “哦。”小天这才大悟。因为他曾误服火龙胆,稀里糊涂把名玉主仆给搞了。 “这媚毒可不是能用功力就逼出来的,如果没有下毒者的独门解药的话,就只有男女……男女交合一途了,否则的话,纪姑娘就会因媚毒入骨,因而神经失常,成为花痴。而且……”梅飞的脸突地红了,就像七月的朝霞一样媚人,可惜小天没有注意。 “而且什么?”光听到这儿,小天的头就大了,难不成要自己或梅飞和她成了好事,才能救她?虽然纪姑娘貌美如花,而自己并不在乎多一两个女人,但现在这个时机并不适宜男欢女爱,因为家里还有一群正在大吃干醋的雌老虎。 “而且她中毒太久了。”梅飞微微一叹道:“现在就算有男女之事,也不一定有效,搞不好会出两命。” “为什么?”小天不解。 “因为,因为,她中的毒太久了,媚性太大,一般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怕会让她榨干精髓而亡,却仍未能完全满足她体内媚药的索求,她也会毒发身亡的。” “你的意思是一个男人不行?”小天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让梅飞心中发毛,小天看着梅飞烧红的脸,怪怪地道:“难不成要两个男人才行?” “你……。”梅飞瞪圆了双眼,像见了怪物似的道:“你怎么有这么淫秽的想法?” “这有什么?救人嘛。”小天不以为然道:“大哥,你先上,如果撑不住了,就让我来替你,我们轮着来,之后由我负责好了,这样也不会让大哥的名声有累,你说怎么样?喂,大哥,你怎么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我?” “天弟,你真是入世未深呢。”梅飞好一会儿才收把瞪得圆圆的眼睛收回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女孩子从一而终才是常理。就算纪姑娘想学那些江湖出名的艳女,那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要是我们这么做了,纪姑娘醒来非杀我们或者自杀不可,这方法万万不可。” “那梅大哥,你一人上吧,看你武功不弱,对付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我怎能……”梅飞呆了一呆道:“大哥已有指腹为婚的女子,这事万万不可的。” “这年头谁不是三妻四妾的?”小天笑了出来,拍拍他的肩膀道:“像小弟家中母老虎一群,还不是照样和和睦睦的。” “那你去吧。”梅飞的口气有点酸。 “那好吧,我尽力就是了,为了救人嘛。”小天说得冠冕堂皇。 “还有,如果纪姑娘不肯,你怎么着?”梅飞的口气更酸。 “那也没办法。”小天咬了咬嘴唇道:“到那时候就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他回过头来,尽量不让脸上笑出来。其实和纪如烟这样的女人欢好,绝对算不让是一桩苦差事。纪如烟是那么的娇艳,惹人遐思,如果洞外守着的只有小天一人,她就算不中媚药,今天也绝对被他开苞,像他这样天生异禀的男人,怎能忍得住美女在旁? 小天实慢慢地步入洞中,他走得轻轻巧巧,像是个采花贼第一次犯案般的紧张。 这终归是他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和女人交合欢好。 * * * 纪如烟就端坐在洞中的一块石台上,她的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贴身的劲装更显得她玲珑浮凸的身段,中午的阳光从洞外斜射进来,映着她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玉雕般的仙女。 小天看着这样的美人,都呆掉了,站在那儿一动也动不了。良久良久,纪如烟才睁开了眼,望着进来的小天,嘴角微微含着笑容,冰雪般白晰洁净的颊上半泛着红艳。 “王公子进来了?”纪如烟未语先笑,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道:“有什么样事吗?” “是……”小天原先的色胆一下子都有不知飞到那儿去了,他虽饱尝男欢女爱之事,现在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因为这话也太不好说了。纪如烟忍不住娇笑开来,皓齿配着樱唇,更显魅力。 “公子不用急。”纪如烟的声音小了下去:“就算如烟不肯,最多是霸王硬上弓,是不是?” “你听到我们的话了?!”小天这一吓非同小可,连耳根都有红了。 “嗯。”纪如烟微微点头,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差红的程度也不比小天逊色,道:“如烟本来不敢说,想让公子解去小女子的媚毒就算了,谁知公子要两人轮着……,幸好没有这么干,否则小女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对不起。” “看样子公子是初涉江湖,否则不会说出这般话来的。” 小天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肩膀,让她坐好,她的香颊正靠在他的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散发的馨香都有吸了进去,道:“如烟姐姐不要急,小天一定会好好待你。” “嗯。”她的声音都快不见了,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哼着,令小天不禁心火澎湃。 纪如烟不敢再发出声音了,小天的手支起她那垂下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樱唇,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每一个动作,他的手都贴着她的身子紧紧的。她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什么地方了。 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纪如烟发烫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越来越多,每一点几乎都被他抚摸过。 等到她被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时,她早已是欲火高燃。 纪如烟躺在层层衣物铺就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泛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张了开来,那小小一丛诱人的黑,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小天伏下身子,早脱了衣物的身体压住她的胴体,以正常的姿势插入她的花蕊,苦等了好久的阳具涨得又硬又粗,紫色的龟头慢慢在被她的阴唇吞入、包覆。 虽然被他的动作和体内媚药的火力交煎得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纪如烟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的疼痛,求饶的声音流了出口:“天儿弟弟……如烟深闺弱质… …请你温柔怜悯……千万不要凶猛……如烟受不住了……啊……!“ “好的,姐姐放心,小天包你心花怒放。” 随着微微的痛楚,小天那壮大的阳具深深地陷入了纪如烟的肉体深处,炽热的火焰涨满了她,同时小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快,他发觉她的阴穴异于别人,就像她的小穴中有几只玉手在他的阳茎上抚摸、套弄,刺激得他更是兴奋莫名。 他哪知道他遇上的是天生媚骨的女中尤物,同柳如云一样的、七大器中的的“重峦叠翠”,可以说两人是棋逢对手。 慢慢地放开了的如烟,天生的媚力发作,热情如火的她紧紧抱住身上的小天,修长的美腿缠上了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有味道,小天也紧紧搂着她的纤腰,阳具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来愈深,让纪如烟窄窄的幽径完全敞了开来,落红和着波波淫水蜜汁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而出,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了。 放怀交合的纪如烟已泄了阴精,但体内余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的淫欲,迎向小天那无休止的征伐,一次一次地把她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中去。 饶是天生“重峦叠翠”的纪如烟泄了又泄,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四肢酸软。小天却仍是双目皆赤,抽送时狠猛得毫不留情,好不容易遇上这么可口的点心,天性色欲的他怎停得下来。 他的龙珠需要“六阴绝脉”的女人来激发,而他学自“邪王”北宫称心的“焰日”却是武林中的所谓的正派高手们所忌视的邪功,更是需要女人来做炉鼎。 因为太平经上的“玄月焰日”神功中“焰日”走极阳之路,男人更合适。 “玄月”走极阴,女人更合适。可它们共同的特点是“玄月”需采阳补阴,“焰日”却需采阴补阳,方能成功达到至臻境界。正直的教众男女双修,而有的图快捷方式,则在江湖上干出采花之类的淫秽勾当,这也是太平道受到中土武林人的剿杀,被视为“邪教”的原因之一。 小天被北宫称心用“嫁衣神功”灌入他毕生的修为,其“焰日”神功早就到了第七层,加上他天生渔色,其功力正突飞猛进,今天又碰上天生尤物,小天的“焰日”神功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第八层,达到了绝顶高手之例犹不自知。 由于他体内有“龙珠”内神功真元的庇护,他的“焰日”神功无人可察得出来。 小天不管纪如烟的婉转求饶和娇啼,愈来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她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她被切割成一片片。其实小天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情况,他阳火实在过甚,没有女人的阴气的稀疏,将会因阳火过甚爆体而亡,所以传说中的历代秦王俱是好色之徒,却不知乃是天生的“六阳神脉”作怪。 现在的小天实不发则已,一发惊人,一上手就把纪如烟弄得精疲力竭,所以洞外旁听的梅飞的担心是多余的,正是因媚毒所苦的纪如烟,她狂放的淫欲才配得上小天的猛攻。 洞内不住高涨的气氛,弄得洞外镇定自如的梅飞全身酸软酥麻,差点萎缩不堪,暗道:“他真的是天生异赋,难怪梁氏姊妹委身于他,唉!他真的是女人的魔星。还是去替他们善后去吧。”梅飞实在受不了洞中淫欲冲天的气氛,向林外疾驰而去。 小天涨烫的龟头被纪如烟的阴精包得热热的,在一波一波的冲刷之下,终于一炮射进如烟的体内深处,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如烟,爽得一阵曼妙骚吟,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小天也在兴奋过度之后,趴在纪如烟的玉体上缓缓地睡着了。 * * * 当小天醒来的时候,纪如烟早就醒来了,赤裸裸的身子倦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 “你醒来啦。”小天实明知故问。 “嗯。”纪如烟微微应着,看着眼前这位英俊得有点诡异的男人,被子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欢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了,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 “好了嘛?” “好了。”纪如烟低低地道:“只是好痛好痛,天弟好狠,姐姐差点被你活活干死了。” “对不起。”小天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道:“什么时候了。” “哎呀,天都黑了。” “糟糕,梅大哥还在外边。”小天急忙要站起来穿衣。 “嗨哟。”纪如烟不由娇呼了一声。 “哦。”小天这才发觉,她那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的家伙给连着,没有拔出来,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阳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纪如烟立时痛得呻吟出来。 “怎么了?” “不要那么快吗,人家是第一次。”纪如烟柳眉微蹙道:“天弟弟,你的那家伙还夹在如烟的……里面,如烟痛得紧呢。” 随着纪如烟的指挥,小天那根虽然萎缩了,但仍旧奇大无比的阳具慢慢才退了出来,纪如烟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射出的精液及自身的淫汁,从幽径里慢慢流出。 疯狂的印迹半湿半干,粘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纪如烟的衣裳上,斑迹点点,看来这衣裳如烟是不能再穿了。小天穿好衣服,奔出洞外一看,梅飞不见了,在洞口边留有一套女人的衣裳和一封信。 小天抱起衣裳和信进了洞,打亮火石,点起一堆草火,拆信之后,才知梅飞有事先回去了,为了怕纪如烟春宵之后,弄湿衣裳,特从不远的农家给她弄来一套衣裳。 纪如烟连信都没看完,脸儿早红透了,暗道:这大哥人真好,不只想的周到,连信中也不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后的女孩子,要是他人在这儿,纪如烟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有会羞掉。 “梅大哥也真是的。”小天微微皱眉道:“这样子溜掉,太不够意思了。” “也许真有急事呢。”犹如小鸟依人般,纪如烟半软倒在小天怀中。 小天把衣裳递给她,让她换上,免得着凉了。 当纪如烟披好衣裳,从石台上下来时,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粘的幽径里传来这样的感觉尤其是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小天怀里,让他抱着,坐了下来。 小天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把她拥在怀中道:“姐姐饿不饿,要不要我出去买点东西?总不能一直腻在这儿吧?” “让我去买吧,女孩子比男人会买好吃的。” “可看你这个样子。怎么走得动?”纪如烟起身穿衣时,纤腰细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仍让她蹙起了柳眉。 “你才破瓜,叫我怎么放心你出去?” “没关系。”纪如烟强自平常般地款款而行。 看着纪如烟慢慢走远,小天转身躺下,嗅着染满了两人的淫秽之物和如烟万点落红的衣裳中传来的气味,心旷神怡,正遐想着如烟回来再恩爱一番。 洞外传进来一缕似有似无的香味,撩人遐思,小天想睁开双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小天又甜甜地睡着了。 * * * 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有一处奇异的竹木结构的建筑群,掩在树林中很难让人发现。 “怎么回事?这么吵?”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的少女停下手中的古筝,侧耳听了听,不由皱起了眉头。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子走去。 边走边嘀咕:“这些师姑们可真是爱闹爱玩啊,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连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里,都得不到片刻清静吗?” 她推开了门,看着眼前的三个女郎正慌乱地想挡起床上一个横倒的赤裸裸的男子,她虽见怪不怪,但脸上还是泛出淡淡的不悦,道:“红心姑,宫主不是交待这月楼不能带男子进来的吗?” 少女走近了床前,床上男子显然正欲火中烧,眼中冒光。 “对不起,楼主,是……我。”另外一个有着成熟魅丽的女郎,一看就知比这少女年龄大得多,看来也是这房中最年长的人,喃喃地解释道:“这个男人不是常人,所以属下不得不自作主张,将他迷倒掳来。” “怎么个不是常人法?” “属下……” “别属下不属下的,蓝心姑,你说说吧。”少女微微侧头,长发披了下来,衬着她那亮高的一双媚眼,就连女孩子也会被她迷上。 “是。”那女郎蓝心姑清清嗓子,道:“昨夜,我和红心姑两人出去巡山,正好看到月寒宫的纪如烟从我们隐林中的一处山洞中出来,我们既怕她是来对我们不利,又有点好奇,于是先偷袭制住了纪如烟,然后到洞中一看,发现了这个男子,而且从他们二人衣着及形态看,显而易见,两人是在此成就好事,我们偷偷施放了迷香,把他们掳回来了。” “纪如烟呢?” “我们把她安顿好了。” “你们不要让她受委屈了。” “是,楼主,这纪如烟乃月寒宫的八大弟子之一,深得‘银衣’宠爱,是她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当朝皇公大臣的皇牌,却让这小子给破了瓜,这要是让‘银衣’知道,不气死才怪呢。”蓝心姑兴高采烈地道:“月寒宫这几年的风头一直压着我们神女宫,我们一直想整整它,现在它以洁贞出名的‘玉女殿’的殿主,在山洞中和男人野合,嘿、嘿,这下看祝心愿那老巫婆还神不神气了。” 这少女暗道:“素闻纪如烟守身如玉,怎么会干出野外苟合之事,这事透着怪,待我来问问这个男人。” 原来这月楼主人便是神女宫的“风、花、雪、月”四楼之一,月楼楼主蝶心舞,乃宫主“邪后”南如意最宠爱的弟子。那三个女郎则是她名义上的师姑,实际上的女婢。而纪如烟则是月寒宫主“银衣”祝心愿的八大弟子之一,月寒宫五殿之一的“玉女殿”的殿主。只是无人知道她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这塞外僻远之地,又为何中了暗算的原因。 蝶心舞坐上床沿,解了那男子的哑穴,他全身被点了好几处穴道,动弹不得,对她构不成危险。 眼前的男子一头黑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那身线条分明的肌肉显示他是一个极坚强的人,一张俊得让人妒忌的脸上嵌着双黑得有点魅异的眼睛,美丽的眼瞳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雾,让你永远看不透他。他很年轻,可那双蒙着雾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智能深邃无边的吸引。 但他最吸引人的却不是他绝世的容貌,而是他从骨子中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可一世的霸气,他那幽黑幽黑深邃的眼睛,大海一样辽阔的额头,大地一般厚实的胸膛,他的美丽和他的力量,能令世上任何男人、女人屈服于他的魅力。 蝶心舞呆住了,她绝未想到他比她的梦中的所有幻想的情人都要英俊。 她却没有发现一种潜伏的危险就要降临。 那男子天生的奇异,除了能勾起他心中欲火的媚香对他有一点作用外,任何点穴和毒药对他毫无用处。小天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面前来了一个猎物,带来一种十分熟悉的气味,一种对他能引起极大反应的阴柔之气,立时引发他体内的亢阳勃发,就像仍和纪如烟交欢一样,欲火澎湃,功力像瀑布般地涨爆开来,身上被制的穴道立时给冲开,现在他需要的是发泄。 蝶心舞首当其冲,被跳起来的小天一下子扑倒在床边,衣服登时给撕了开来,从未让男人看过的冰肌玉肤,一下被他又吸又舔,唬得蝶心舞手足无措,旁边目瞪口呆的三个女人急忙过来救驾,可是她们晚了,她们在小天身上点的穴道毫无用处,眼睁睁地看着小天胯下那根通红发紫的阳具,一下子插进蝶心舞那苦守了近二十年的玉穴之中,把她视若珍宝的处女地给开了苞。 毫无准备的蝶心舞又急又痛,顿时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当幽幽醒过来的蝶心舞,看见房中的情景,不由胆颤心惊。 她原以为侵犯自己的那个男人早已被蓝心姑她们吸干了,她深知蓝心姑三人看上去只有二三十来岁,其实每个人都已到了虎狼之年,其采阳补阴的媚功修为之深不是旁人可以想见的,一般的男人来个三五人都不是她们中间任何一人的对手,何况一个被媚香所迷的血气方刚的少年。 可是她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红心姑上向趴在桌上,圆圆白白的臀部正对着她,整个人软软地倒着,白白的阴精水从腿上慢慢流下来;蓝心姑则躺在椅边的地毯上,四肢张开,全无遮掩的幽径妙处又红又肿,淫水和精液溢流在腿股间和小腹上,椅子上也湿了好大一块,显然他们不只在椅子上雨过天青过,在地上也淫玩了很久,蓝心姑看来是醒了,却仍旧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管私处尽露,股间粘腻,看来真是满足到了极点;另一女郎紫心姑更是不得了,那男子赤裸着全身,正沉沉睡着,紫心姑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浇蜡烛的姿势,不过却是瘫痪了一般趴在他的胸口上,连看到红着脸蛋的蝶心舞,望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都顾不得了,招呼的声音是那么微弱,似是全身无力。 要不是蝶心舞还能听见她们三人柔弱的呼吸,差点以为三女都让小天活活干死了。 看着三女那混合着迷茫和愉悦的表情,便知她们三人让这个男子的超人床技给征服了。 蝶心舞忍着破瓜后的疼痛,移开了紫心姑那慵懒满足的胴体,趁着小天正熟睡,沉住气,记得多少穴道就点多少穴道。她把精力全失的三女搬到椅上,让她们躺坐着。 “对不起。”蓝心姑的声音是那么娇弱,蝶心舞从未听过她这般示弱的声音道:“楼主,蓝心姑无能,闯了这么一个大祸,害得楼主失了贞元,宫主怪罪下来,我一人担带,绝不连累楼主。” 原来,蝶心舞也是祝心愿用来完成她的霸业的一张皇牌。却被人给吃了,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众人那还有活的份。 “算了,事已发生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蝶心舞苦笑道:“反正蝶心舞只是男人的玩物,谁玩还不是一样?只是我们要搞清这个男人的底细。” “只有去问纪如烟了。”想起纪如烟,在男女之事上素不服人的蓝心姑也没了骄气道:“这个不是人的男人把我们三人给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想到纪如烟以一己之力和他好了一天,唉,连床上也输给月寒宫的人,叫蓝心姑怎能还有脸见人?”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全怪她们施放的媚香,引发了小天体内的极阳魔火而得到的结果。 来到纪如烟被囚的房中,纪如烟望着刚换了新装的蝶心舞,道:“蝶心舞师姐,你为何把我扣在这儿?” 神女、月寒两宫虽然现在暗地里势成水火,但终归原是一家,表面上还尊太平道的圣姑为领袖。尚未正式公开决裂,暗地里已经分道扬镳,勾心斗角,表面上还得做做文章。 “如烟师妹,你说那里话,师姐只是留你在此盘恒一天罢了,” “那你还不放我走。” “当然,只要师妹几句话,师姐一定拱手相送。” “说吧,什么事。” “那男子是谁?” “他?”纪如烟红了脸,喃喃道:“他叫王天。” “王天,他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纪如烟更加脸红了。因为她到现在尚未问情郎的详细情况,说出去就不好意思了,她竟然跟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睡觉,并深深地爱上了对方。 从纪如烟的儿女之态,冰雪聪明的蝶心舞就明了,她真的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细。 “那你们……?”蝶心舞试探着问。 “唉,不瞒你说,这是孽缘。”纪如烟深知落在她们手里,唯有真话实说了,因为她们还有一种秘技可以逼迫自己说真话的。遂把自己此次是奉师命前来协助月寒宫五殿之一的“欢喜殿”攻打崆峒派,路上和自己的手下碰上了日炎宫的七大阁主之一的“清风阁”阁主“玉镖客”公孙子一伙,双方发生冲突,自己误中毒镖,和手下失散,被公孙子一路追赶,在路上碰上了王天和梅飞二人,吓走了公孙子。而自己中的却是“玉镖客”独门媚药“欲火焚”,为了解毒,王天方才和自己有了一段情缘。 纪如烟一口气说完,双眼紧紧盯着蝶心舞,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蝶心舞呆住了,连与他有染的纪如烟都不清楚他的底细,自己岂不是冤里冤枉让他给占了身子,刚才自己还希望他是那一世家公子,能嫁给他也好对师父有个交待,现在不知他是否对师父有用,如果对师父的大业无用,不但他命没有,就连自己在师父盛怒之下,只怕也是小命难保了,想到这儿,不由泪流满面。 纪如烟愕然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蝶心舞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擦拭了一下道:“师妹,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知道你也是师尊们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名门世家的工具,现在破了身,对师尊没有多大用处了,难道说一点也不着急?” “正是。”纪如烟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一时欢娱,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狐疑地问道:“可你……?”她突地惊声掩口,显是知道了蝶心舞也和他有了不正常的关系。 看到蝶心舞羞红着脸没出声,纪如烟低低道:“难道你也让他吃了?” “嗯。”蝶心舞红着脸,低低道:“都怪蓝心姑她们惹的祸,给他喂了春药,害得我受了灾。” “哈、哈。”纪如烟不由大快人心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哭都来不及哩。”蝶心舞瞪了她一眼。 “这有什么样大不了的,眼前这么好的机会脱离苦海,还愁什么?!” “你是说,跟他……?可……” “不错,他!” “那师尊们知道了怎办?” “我们未来的一切当然要他负责起来。” “那好吧。” * * * 小天睁开眼,四周一环,吓了一跳,自己面前跪着三个貌美如花的艳丽少妇,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旁边围坐着两个美丽绝伦的少女,正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如烟,这是怎么回事?”小天只认识其中的纪如烟。 “翔郎,是这么……这么……”纪如烟也不隐瞒什么了,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最后道:“天郎,我们几个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了,请你不要嫌弃我们,我们就是为婢为奴也心甘情愿。” 小天一听不由哈哈大笑道:“只要你们衷心追随我,我也不要你们为婢为奴,就做我的好女人吧。”小天对女人是多多益善,不过他需要对自己忠诚的女人,他用双手握住纪如烟和蝶心舞的手,用澄明心镜,展开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奇异的脑波,潜入二人的脑海,稍微探索了一下,马上退了出来道:“你们是否很想知道你们的老公我是什么样的人,好吧,我告诉你们吧。” 小天已经知道她们已别无他途,唯有死心塌地地跟随自己了,也不隐瞒道:“我现在是秦朝黑盔卫的代统领,不但是梁州刺史和兰州城太守的女婿,也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霹雳火’尉迟公的外孙女婿,同时是太平道‘邪王’北宫称心的神功承继者,还有柳如云现在也是我的女人。” 众女惊愕地张大了嘴,特别是纪如烟更是激动万分,喃喃道:“你和云妹有了肉体关系,那你不是天生‘六阳神脉’,嬴氏后裔?” “不错,我乃嬴氏后裔,所以,上天赋予我一个伟大的责任,那就是一统天下,人人安居乐业,从此天下不再有战争。你们愿意帮助我吗?” 望着小天突然迸发出来的一种霸气,这是一种傲天欺地的,一种令人不得不屈服的无穷的力量,摧人心魄,五女不由自主齐唰唰地跪下,发誓永远追随着他。 看到众女已经被自己征服了身心,小天立即露出了色狼的本性,贼兮兮地淫笑道:“好了,现在我们来些轻松的。” 众女的脸唰地红了,蓝心姑三人这会可不敢贪功领赏了,昨夜的亏吃得现在还没消哩。 小天伸手一探,把蝶心舞掳入怀中,道:“蝶心舞姐姐,昨天让你受委屈了,来,现在我替你好好补补。” 看着怀里这个美人,一头长发由于没用簪束,披散下来,轻轻地飞舞着,衬着雪白的长袍,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她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裳稍逊。周身除了轻轻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晰,轻启的朱唇仿若欲向自己诉说什么。 小天似是猜出了她的心事,道:“放心吧,我会小心意意的。” 随着小天的手势,她的衣袍离体飘浮,露出曲线曼妙的胴体,在粉红色的烛光下,小天的手慢慢地在她的躯体上动作起来,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她的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于她骨内的淫荡本性挑露出来,等到小天满足了手上的感觉,准备好好干她的时候,这空谷幽人般的玉人早已娇喘吁吁,再也保持不了一丝矜持。 纪如烟四人再也受不了眼前的情调,悄悄避了开来。 自小就受到媚功训练的蝶心舞,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被强烈的欲火焚烧,随着小天将她的玉腿扛一了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幽的小穴敞了开来,她已可预知,自己将在小天强有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的雄风之下,但这是她所期待的。 随着小天火烫的阳具一下一下愈来愈的力的冲击,每一下都有点燃了她体内炽热的欲焰,烧得她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他狂热的进攻,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她的花心深处,她要将自己美丽的身子让个郎恣意蹂躏,算是第一次没有尽兴的补偿。 她崩溃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了,让她只能沈浸在高潮的快活之中,再无力迎合,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加威猛,带给她吏大的快感、再次的崩溃,也不知来了几次高潮,她再也无法动弹了,可小天却仍未达到巅峰。 “心姑……如烟……救命……”她只有搬救兵了。 门外正被房中气氛闷骚得难过的如烟的蓝心姑等人,闻声扑了进来,一场世纪大战开始了。 小天沉醉于五朵花蕊之中,快乐异常,特别是有蓝心姑三个久经沙场的骁将,使得小天放开手,毫不顾忌地大干。先摆平了如烟,再摆平了紫心姑,紫心姑小小的个子,配上娃娃脸,看上去比蝶心舞还小,褪去衣服后,身材却是好得令人难以相信,加上床上又是柔媚万端,技巧高明,缠得小天几乎败下阵来。接着摆平了红心姑。 临到蓝心姑时,她看到小天的家伙好像有点软,便一口含住小天的大肉棒,她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显然是被神女宫的欢喜大法所磨练出来的,她将舌头微卷,包覆住小天的阴茎,含入时口腔略松,吸紧后缓缓抽出,每一次吞入都要让龟头戳进喉咙才慢慢退出来,不一会,小天的阴茎已经又胀又挺。这是小天第一次的真正享受,这是一种具有专业水平的技巧,连兰州城中的水蜜桃也没有她们的水准,小天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兴奋之中,突地想起了昨天周小宝对梅飞说的话来,附在蓝心姑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只听得蓝心姑又惧又喜,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小天抬起了她的腰,走的却不是她的幽径,而是犹未开封的柔嫩后庭。 蓝心姑虽然骚,阅人无数,可她的屁眼还未让人操过,又干又紧,就像处女一样,小天的阳茎上淫液湿润,进了她的屁眼,仍感到道路艰难,蓝心姑疼痛难忍好似昔年初次开苞一样,亦惧亦盼的肥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开始迎合小天的动作,异样的感觉,很快让两人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蓝心姑再次崩溃之后,小天终于忍耐不禁,阳精喷射而出,重重地直冲蓝心姑的屁眼深处,烫得她全身发热,再没半分力气地软瘫在小天身下。 她和红心姑三人本是太平道总坛弟子,可由于自身条件限制,未能在武学上有进一步发展,从而晋升护法或长老之职,按照教规,只能当成功者的婢女仆佣。 于是自己等人便自暴自弃,到处去采阳补阴,企求用此方法保持青春。谁知今天遇到了命中克星,完完全全征服了自己的身心,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他去死心塌地。 而且她发现,自与他交合后,自己和众姐妹快要衰老的肌肤突然变得光滑细腻,仿佛年轻了许多,现在在她的心目中,他真的不是个常人,他是她和她们的神。 * * * 昨夜梁府是通天未眠。当梁氏姊妹急急回府,发现郎君果然不见了,开始以为他在“浮云坊”柳如云那儿逍遥,及到了晚上十时,仍未看见小天回府,梁氏姐妹气冲冲地偷偷潜入“浮云坊”柳如云房间欲兴师问罪,却只看见她正在陪人喝酒,小天根本今天未来。 这一下,她们着急了,坐在房间里苦等了一夜,天刚放亮,她们就已醒来,急急漱洗,就往府外走,今天必须寻到小天,他可是她们的命啊。 打开府门,梁氏姊妹不禁又惊又喜。 小天正倒卧在门口的石槛上,呼呼大睡,酒气熏天。众女急忙把他抬进房间,换衣的换衣,抹身的抹身,很快把他弄得干干净净,让他安安稳稳地睡觉。 却不知小天偷偷地半睁开眼瞅着她们的所作所为,心下一片感动。 他在月楼潇洒后,才想起家中的女人,为了不让梁氏姐妹她们生疑,他天未亮,就告别蝶心舞她们,赶紧回府。临走他安排好她们的退路,让她们暂且避隐到“不归谷”,这样才能逃避神女宫的兴师问罪。回到梁府,为了怕梁氏姐妹她们多问,自己难以应对,于是小天就潜入一户酒家,偷了一坛酒,假装喝得酩酊大醉,并在身上到处洒满酒水,伏在石槛上装成酣睡模样,果然骗倒了佩瑶她们。 看到她们诸人在自己身上忙碌,小天不忍再装睡,便打了一个酒嗝,暗示大家,他醒来了。 “天弟,你昨天那去了,害得我们一宿未睡,替你白操心。”梁佩瑶眼睛红红的、埋怨道。 “对不起,我昨日心情不好,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多喝了几杯,弄醉了。” “心情不好?”佩瑶着了急道:“你有什么心事,快告诉姐姐们。” “也没什么。”小天用一副深情的迷人声音道:“只是想到这么久朝廷还未来消息,不能进爵封侯,也就是不能立即娶姐姐们过门,心下难过。” 一番声情并茂的言语感动得诸女是热泪盈眶,梁佩瑶流泪道:“天弟只要有这份心就行了,我们姐妹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绝对不做对不起王家的事,天弟,你放心吧,你会封爵的,我们相信。” “谢谢。”小天大为感动,心情爽悦的小天一把把梁氏姐妹攫过来,双手一扯,二人的衣服如纸般脱落,露出雪一样的胴体,三名丫环脸红红的悄然退下,她们知道他又要吃早点了。 两个深情的裸女前后紧夹着小天,温热的肉体摩擦着小天阳刚肉体,小天渐渐被梁佩瑶、梁玉琼的柔情似水淹没,抚摸两人的身躯、乳房、丰臀,吸吮着梁玉琼的乳晕,也舔舐梁佩瑶的乳尖,嗅着两人不同香气的秀发,怜惜的与两人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三人一齐躺在床上,小天双腿伸直坐着,梁佩瑶雪白的修长双腿微开,站在小天面前,小天开始在梁佩瑶的私处舔舐着,剩下的独臂偶而抚摸梁佩瑶的乳房,偶而配合舌头行动去抚摸梁佩瑶的神秘花瓣,又对梁玉琼道:“玉琼姐姐,你可否给我舔一下那根家伙?”他有心要调教调教她们,床上要淫荡一点,才有乐趣。 梁玉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羞怯地按小天的意志去做,她不愿小天不高兴,小天是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的男人,梁玉琼上上下下生涩地吸吮小天的肉棒,慢慢地开始熟练,灵活的舌头顿使小天感到无比的兴奋、舒畅。 没多久,梁佩瑶、梁玉琼的花瓣都已湿透,小天先紧抱住梁玉琼,一面抚摸、吸吮梁玉琼的乳房,一面将肉棒送入梁玉琼的体内,不断的抽插,梁玉琼的美臀,也随着插入的动作,淫媚的摇摆,梁佩瑶在小天身后坐着,私处毛发到乳房、粉颈均紧贴着小天,不时亲吻着小天。 梁玉琼没多久救到达了高潮,高潮的激烈摆动,使小天的肉棒也到极点,肉棒在梁玉琼的体内不断喷射精液,细心如发的梁佩瑶,见到小天的肉棒渐渐软倒,便学梁玉琼的样子,小心亦亦的舔舐去小天的精液,接着,不避讳小天肉棒还存留浓厚腥味的精液味道,将小天肉棒送入口中,轻柔的含吸,梁玉琼在一旁已累倒,小天没多久其肉棒右再度挺立,继续和梁佩瑶进入两人世界,激烈的性交。 日到正午,三人的情欲却一直不曾歇下,边干边谈心。 小天道:“佩瑶姐,这府里太闷了,我好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听说城外的崆峒山风景优美,我想去看看。” “好呀。”梁玉琼首先赞同道:“我也好多年没去玩了,不知岳可儿怎么样了。” “你呀,就知道玩。”梁佩瑶嗔了她一眼,然后道:“说的也是,闷久了会闷出病来的,出去散散心也好。崆峒山的紫云道长和家父乃世交,也正好顺道拜访拜访他。” ---------------------------------------------- 第二十章崆峒掌门 * * * 翌日,小天和梁佩瑶姐妹带着小红三人,出了姑臧城的东城门,沿着一条官道走不到百里,就到了平凉城,不进城,往左行不到十里地,面前的山峰突然开始高了起来,一步步沿着宽敞的山道往山上攀登。 这就是崆峒山的前山,这里峰回路转,溪流曲折,有许多民居。 一条山间小路在翠竹绿树的掩映下蜿蜓而上,茂密的青枝绿叶遮天蔽日,构成了一幅绚丽的图画。向东南方眺望,崆峒山的主峰华盖峰在万山丛中依稀可辨。 一路上游山玩水,欣赏这美丽的自然景象,好不惬意。走完这段曲折的山间长路,终于在黄昏时分,来到了华盖峰半山腰的崆峒观。崆峒观周围,翠竹参天,一尘不染,确是修道的好地方。 崆峒观很大,起码观里有六七进,近百间房屋,重重叠叠,既不相连,又互为整体。崆峒观的第一进房屋,是用来招呼客人客厅,很大也很庄严,足可以接待上百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道人前来打了一个诺,把他们接进了客厅。 梁佩瑶说明来意之后,道长急忙吩咐旁边侍候的一个小道到里面去请掌门紫云道长。 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道长,仙风道骨、面如古玉、脸色红润,只是神色之间有点忧郁,看到梁佩瑶喜道:“贤侄女,一别五年,可是愈来愈美了。” “道长可安好。家父要侄女代他向道长问安。”梁佩瑶打了个诺。 “好好。谢谢梁剌史的挂念。”老道长点点头。他便是闻名中土的崆峒派掌门人紫云道长,“七老八少”中的“七老”之首。 坐定后,双方扯谈了一阵,梁佩瑶见紫云道长心事重重,便问道:“道长,可是观中有事?是否需要晚辈们帮忙?” “不用、不用,没事、没事,青松。”老道长吩咐那中年道长道:“青松,你把他们安顿好。”然后笑着指了指小天对梁佩瑶道:“贤侄女,这位小哥怎么不介绍介绍?” “他姓王名天,乃我们姐妹的未婚婿。”梁佩瑶红着脸喃喃道。 “哦。王天?!那个打败焦郎的就是他?!”老道长重新打量了小天一眼,这一瞧,不由暗自一惊:好一个蕴含天地灵气的少年,其身材骨架乃练武的绝世坯子,可惜我崆峒派无机会览得如此人材。不知不觉心中有了一个奇异而大胆的想法。 “见过紫老道长。”小天见了个礼。 “好、好。你们随青松先去安顿好,晚上,老道再来拜访。” 紫云道长打了个诺,急急告辞。 小天一行六人被安排在第二进的西厢院内的三间贵宾房内。 崆峒派的掌门人房中,资格最老的崆峒“七老”们正在讨论着,与其说讨论,不如说是吵架。 “我认为,青云才是下一任掌门人的最佳人选,无论以年龄和门内资历来说,他都是最老成的一个。” “二师兄,这样说就不对了。”一边抚弄着长髯,排老三的紫色发了话道:“再过七天,下任的掌门就要代表我崆峒派参加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在崆峒山的一年一度的聚会。一旦处理得不好,可能当场就要和‘欢喜殿’的人动手,依我想,还是让青风做吧! 在本门武功上,他的努力最深,比起其它人来至少也占一日之雄长。“ “问题就在我们不能在这时候和‘欢喜殿’说僵,而如果要达到这样的目标,以老成的青云去要好得多了。” “就算要谈也轮不到我们,排在我们前面的那二大宗派,他们也有弟子被勾走,况且它们老早就掌中原武林牛耳,怎么可能让我们有发言的机会?还是派武功好的去吧!” “可是我们也要和其它门派合作啊!又不是只有我们有可能出手对敌。青风为人太过孤高,其它弟子早就对他有些怨言了,你这师父也该好好的反省啊,三师弟!” “光在说我,你又如何?”紫色涨红了脸道:“你徒弟青云虽然是老成持重,可他的武功完全比不上青风,连学武最慢的那个青水都没法打赢,将来要怎么守住本门?我也不是偏袒徒弟,可是青云的武功实在不成。你做师父的自己说是不是,二师兄?” 紫风气得想骂回去,就在这时,“其它人的看法呢?”掌门紫云这才发了话,打断了两个一向不和师弟的争论。 “我比较赞成二师兄的想法。”是老四的紫金发言,不过这也不出大家的预料,最年长的弟子青云的功夫是紫风和他一块传的,自然会偏他一些。 “我倒是比较喜欢青风,传他武功的时候,他的领悟力可真不错,感觉好得多。”第五的紫月说了话:“不像那个青水,在入门第三年的比武大会上他打败了青云,还和青风拼了七百多招,我本来以为他大有可为的,谁知道他学招那么慢,搞了十二年才把基本的入门三十六招通通学全,气都让人觉得气死了。” “紫衣师妹,你说呢?” “我没有意见。”紫衣慢慢的说。在崆峒派中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偏是从小出了家,三十出头了,还是小姑独处。 在师辈中她是最年轻的一个,而且青云和青风两个最年长的弟子都比她大。 如果不是她一向的冷傲,带来一股非比寻常的魅力,以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在派中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可言。 她虽是上代掌门临终前收的弟子,其武功却是紫云代师所传。 “青云和青风都是派内超卓的弟子,武功和见识都名列前茅,应该都是足以背起这个责任的人。”周铁胆开了口,他是俗家弟子,对选掌门只有发言权。 “哼!如果他也算武功高,那本门就真没有人才了。”紫色话中带刺。而紫云就在这时说了话,再次堵住了紫风的愤怒。紫风要比紫色有见识的多,所以紫云通常是压着他,因为至少他还比较能说的通,而紫风一向也惯于退让了。 “青云、青风和青水都是我们的徒弟,而且我们入道的弟子中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其它的你们都清楚干什么去了,几位师弟就别说什么偏袒之类的话了吧! 所以我想大家还是为了本门利益着想吧“ “大师兄心理的人选是谁呢?” “依我想嘛!”紫云闭上眼,好好地想了一回儿,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话道:“就算是我心理有人,你们也不一定能好好辅助他啊!” 众人纷纷表示对掌门人紫云的信赖道:“只要是大师兄说的,就是我们的掌门人,我绝对不会表示不服的。” “我也是。” 只有紫衣没有说话。她冰雪般聪明的心理已经洞悉了紫云的想法,如果是他的人选是青云、青风或青水其中之一,就不会要求大家的表态了,这个人选一定大出“七老”的意料之外。 “我决定了。”紫云放慢了语调,好让言语中的威压感更加的强烈,震慑了众人道:“下一任的掌门是王天” “谁是王天?” 众人不由交头接耳,连一向沉静的紫衣也愕然了。 第二天,门下的弟子们齐集于大殿中,小天和梁佩瑶诸女站在大殿的外面看热闹。 “参见师父与诸位师伯师叔,您老人家万福金安。”“青云直上”青云第一个进来,看得出他已先沐浴净身过了,他一向对这种大典时的衣着极是用心,身上的衣衫是刚换的,不但合身也搭配得很好看。 “师尊们好。”派内最少话的“清风过客”青风也到了,一身如雪的白衣是他的标志,就算没有沐浴过,在旁人眼中他也是最高洁的一人。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为人非常寡言,不是很受大家喜欢,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他几乎有空的时间都在练剑,每一招每一式从来没有离开标准的法度过,简直就是完美二字的翻板。 “青水祝众位师尊好。”“水流无痕”青水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身上还是下山时的那套道装,虽然看得出上面沾到的尘沙都已清净,但看来还是脏脏的,倒是这人轻轻松松,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他们三人皆是崆峒“八少”之一,同时又是出家之人,是二代弟子中有资格接掌掌门的人选。 “老道紫云已年逾七旬,深感体力不济,决心禅位,今天是本门宣布本派未来掌门人的最适当时候。” 紫衣感到好无聊,但掌门亲临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闭目打坐了。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绝不是同门之人看她的眼光。 她倏地睁眼,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她再次闭目,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神又回来了。 从武者的直觉和女性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门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前代宗师好友的遗腹女,收为弟子,所以辈分很高,除了紫云代师传艺,一向将她当女儿般爱护之外,众位俗家师兄中,不乏曾经追求她的人,但他们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父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我宣布,未来的掌门是……”紫云向外扬了扬手道:“王天,你进来一下。” 小天正在偷视一个美女,听到紫云唤他,便道:“老道长,你唤我?” “嗯 .王将军你进来吧。” 小天迟疑地在众人目光中来到紫云身边,道:“老道长,什么事?” “我宣布,崆峒派的未来掌门便是王天将军。” 除了“七老”外的所以人都愕然了,掌门之位竟然传给一个俗家外人,这可是崆峒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先例,老掌门是不是老糊涂了?! “是他?!”“君子镧”岳舒同认出了小天。 “你认识他?”众弟子纷纭围上岳舒同,问东问西。 “他就是兰州城打败焦郎的王天,现在的黑盔卫的代统领。” “天哪,他是官府中人?怎可以?” “我?”小天深感意外,简直认为他在开玩笑。 “正是,王天,我不会看错人的,现在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可我是不能出家的呀?” “非常时期,可以由俗家弟子担当重任。” “还有,我可是官场中人。” “历代祖师从未有过弟子不能为官的训示。” “这个?”小天望了望梁佩瑶。看到梁佩瑶激动和鼓励的目光,不再犹豫,“扑通”跪在了紫云的面前,行了拜师大礼。王天稀里糊涂地成了崆峒派的新定掌门。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晚餐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 小天被紫云叫到他的房间,密密谈了很久。 “小天,我阅人无数,你可是我这七十多年来最大的赌注,为了崆峒派的发扬光大,我只能赌你的天姿过人了,现在只有短短七天,你要记熟崆峒派的‘紫霞神功’,学会入门的三十六招,最后还有我的独传的掌门绝学‘崆峒三变’,七天之内你要达到一成火候。否则你的掌门之位就会被别人夺去。你好自为之吧。” 小天心情沉重地从紫云的房间里出来,低头在想,今天真是怪,鸿运天上掉下来,莫名其妙当上了一派之主,真不知是福还中祸哩。 走着走着,听到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走错一进院子了。 他转身欲走,又受不住奇妙声音的诱惑,顺着声音的出处,来到一间房前,用口舔开窗纸,往里一看,顿时欲火勃发。 * * * 紫衣回到自己的宅子,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即使她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享的澡室而已。 褪去了衣衫,紫衣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她自幼出家,三十多岁了,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隔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她的身体,紫衣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 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她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么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紫衣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趐趐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紫衣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后变得有些疼痛。 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紫衣也曾想过,是谁用这么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青云、沉默而难以亲近的青风、笑眯眯的青水,或者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 她不知道。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淫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谁呢?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如果是青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可如果是青风那怎么办?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们进来啊! 一转身,“原来是你。”紫衣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 “师姑……不,是紫衣。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姑,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紫衣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好色而无所顾忌。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她的脉门,紫衣顿时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 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紫衣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 紫衣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从他故意挺直的阳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 随着他的前进,紫衣蹒跚地后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寒着,颤抖传上了那人的手。紫衣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那人把紫衣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挡分毫的乳尖,嗅着紫衣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紫衣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紫衣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信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紫衣的颈上轻轻舔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趐麻感受。 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么好说。抱起了虚瘫的紫衣轻软温热的胴体,男人将她抱上了床,让她遮身的浴巾落到了地上,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紫衣忍不住地扭着身。男人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 而紫衣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她乳尖挺硬、乳晕涨起,原本擦干了的下身淫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粘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 紫衣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恃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 放下了师姑的尊严和身段,紫衣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男人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师姑的罪名。” “你好坏。”紫衣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嚐。 “紫……紫衣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要说欢迎光临。” “光临什么?” “光临你的小淫穴啊!”他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紫衣忍不住发出了似爽似痛的娇啼声。 小天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紫衣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沈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 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紫衣这样冷艳如霜的出家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显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欢……欢迎……光临。”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烫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男人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吗? “大声点。” “欢迎光临。”情欲的折磨下,紫衣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 “欢迎光临。”紫衣娇叫了出来。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粘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 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紫衣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淫水直流。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她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 紫衣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她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 她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她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她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紫衣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精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舒服吗?” “嗯……”紫衣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半软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操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紫衣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道:“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紫衣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只是没想到紫云师兄会引狼入室。”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过,不是老道长引狼入室,你怎么能享受到如此欢乐?” “你呀,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呀,我对你确是一点也不了解。就让你……” “我?,是女人的克星,师姑,你能告诉我老道长要我干这个掌门的真正原因吗?” “唉,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有什么要瞒你的。我的小天。” “你叫我小天,那我叫你姊姊吧,叫师姑把你叫老了。” * * * 原来这男人便是误闯进来的小天,他从窗中发现紫衣闷骚的样子,觉得有机可趁,便欲征服她的身心,探出紫云老道长之所以看中自己的真正原因。 现在才知道老道长对自己也没安什么好心。崆峒派自十多年前,一个名叫“欢喜殿”的组织在它的后山的翠谷建立大本营之后,就倒了霉,他的二代稍有名气的弟子全让“欢喜殿”中的媚女们勾引,叛离门派投向该殿,搞得崆峒派人材雕零,留下“七老八少”苦撑局面,现在她们又把手伸向了三代弟子“八少” 们。 “八少”中已有二个投向了欢喜殿,前几天,七老中的紫色把一个前来引诱青风的一个媚女打成重伤,赶走了。 昨天“欢喜殿”派人上山放出话来:要在七天之后前来报仇,血洗崆峒派。 而现在的崆峒派从势力上来说,绝对不是对手,因此,崆峒派一面召集众弟子回山应战,一面派人向中原的其它名门大派求援。 现在的朝廷对于民间派系之间的私斗是不闻不管的,甚至还希望它们之间有冲突,有矛盾,这样才能使它们互不团结,自然也就造不了朝廷的反。 这时小天来了,紫云就打上了算盘,可以利用他的官家身份吓退“欢喜殿” 最好,退敌之后,可以利用祖制,也就是“门内弟子有不服者,可在就职典礼前七天内向未来掌门挑战”,轻易收回掌门之位。如果吓不退,小天是掌门,肯定要首当其冲,这样“欢喜殿”定然得罪官府,当然就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再一方面,小天如果真的天纵异赋,武功大进,凭真功夫击退欢喜殿,他也是崆峒派的掌门,崆峒派定然是名动天下,紫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高,否则其它的几老早就联合反对了,有这么便宜的事,谁不希望占? “这个老狐狸。”小天暗骂。心道:“既然让我上了船,要我下来可就难了。 我正好利用崆峒派助我打天下,哈、哈。老道长,看谁厉害吧。“ 紫衣哎的一声,让小天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道:“你刚刚弄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么凶,叫姊姊以后怎么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后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小天轻拍着她的裸背,安抚着她道:“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紫衣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于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要是他不再来怎么办? “我保证,以后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么多的快乐,否则……”紫衣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后才说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后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子。”紫衣撒着娇道:“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 “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小天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紫衣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处女的羞涩全抛走了。 小天的客房和梁氏姐妹的房子是不相连的,终究他们尚未正式成婚,不好现在就公开住在一起,这到方便了小天的偷香窃玉。 第二天小天劝梁氏姐妹先回城,他要留在山上习武。梁氏姐妹当然不肯,定要和他在一起。小天劝道:“你俩不希望你们的男人是个窝囊废吧?我由于不是出身名门世家,本来就让别人瞧不起,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靠岳父家的力量才爬上去的,这对你我都不算光彩的事吧?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将来就可以名副其实地娶你们,别人就只有羡慕的份,你们说,这机会好不好?” “可是,我们留在山上对你习武没影响啊?”两女嘟着嘴,心犹不甘。 “傻姐姐,我爱你们这么深,看到你们,我就会想……那个,哪还有心思习武,你们这不是害我一辈子没出息,一辈子娶不成你们吗?” 听到小天的一番柔情似水的甜言蜜语,梁佩瑶姊妹二人早就甜到心窝窝里了,没办法,为了个郎的前程,五女哭兮兮地和小天分开了。 紫云道长先传了小天“紫霞神功”的口诀,让他一天之内背下来,第二天就开始传小天的崆峒派入门三十六招,到了第六天就传了小天掌门绝学“崆峒三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一成的水平,谈何容易?这纯粹是唬人嘛。 “小天,你的紫霞功的口诀,还记得多少?”紫云问小天。 “一字不漏。” 紫云大惊,紫霞神功的口诀既长又呦口,很难记全,一般的人需一个多月,才能完全记住。可见小天的记性之强。 “你的崆峒三十六招和‘崆峒三变’还记得多少?”紫云又问。 “一招。”小天淡淡地回答。 “一招?”紫云道长怔住了:“他只学会一招?这不可能啊?!” 因为连最普通的弟子一个星期内也学会了五六招,只是愈到后面就愈难。 今天的崆峒山上,崆峒观前是热闹异常。中原武林有名的各门派都派了代表出席,东一团、西一团的讨论着今日的行止。在昨晚,青云拚命的游说总算有了代价,诸门诸派才同意在大敌当前的当儿,不宜陷入自相残杀、堕入敌计的苦境。 因为每年的这一天为中原所谓的十六大的武林门派,轮流举办的聚会,其实也是各大门派重排座次的大会,谁的座次高,当然有好处,名头大,来投师学艺的人就多,收入当然也就高了,因此每年的聚会,就免不了有火药味。 原来座次高的想保持地位,低的就千方百计想上一层楼,争着、吵着,难免在武功上分高下,那些无名的小派混迹其中,是想捡条死鱼,说不定,一不留神就排到十六大门派之中,发一个横财。 中原武林的泰斗是几百年来在武林中一直未倒的黄山派,黄山派位于中原最负盛名的中土境地的黄山,历史上出过几名史书留名的绝顶高手,近几十年该派最为出名的便是前燕朝的“擎天神剑”慕容垂,和现在仍排名中土“十大高手” 第五名的浮白。 排在它后面的是嵩山少林派,少林派的俗家弟子中以前凉国主“刀绝”张天锡,最为出名。 而崆峒派除了六十年前出了一个天材——名动天下的当时中土的第一高手“闻鸡起舞”祖狄之外,再也没出什么人物,靠着“闻鸡起舞”祖狄的余荫,一直排在第三的位置没有下来,现在对崆峒派危险最大的是同为道门的武当派。 武当派这几十年来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派挤进了十六大门派,并且排到了第四的位置,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今天,武当派的四道君中来了两个,金道君和铁道君都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看来他们不知是为了不能夺得武林之牛耳、取代崆峒派的位置,还是为了中计而生气。 黄山派来的是门下七大弟子“黄山七鹰”中的老二和老七,他们的武功据说赶上了昔年的慕容垂和浮白。少林派来的是藏经楼楼主了然禅师,一直在蓬下打坐,仿佛对身外事一点都不动于心。 “本来是约了辰时的,怎么还没来?”这样的问句在四周此起彼落,不断响着。 站在紫云道长旁边的小天淡淡地看着大小门派的百生相,他决定在今天要名震天下。 趁着欢喜殿的人未到,小天贪婪在盯着美艳欲滴的紫衣和她身后那四个美貌绝伦的小道姑。惹得紫衣偷偷用醋火燃烧的眼光瞪了他好几次。紫衣的这几个女弟子小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们为应付“欢喜殿”的媚女们,正闭关修练合击之术,今于功成圆满,出关迎敌。 “来了。” 终于,远远的地方看到了“欢喜殿”的标志,一个文士般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似走得不快,但很快就进了诸派中央。而大队人马则在数十丈外的远处停了下来。 “在下是欢喜殿中的小小管事,人称‘毒书生’侯不群,不知道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俱都在此,在下等无礼了。诸位,今天是本殿与崆峒派的私人恩怨,希望诸位大佬们不要插手,同时正好作个见证。”他作了个四方揖,但语意中却有着盖也盖不住的傲气。 “毒书生?” “难怪崆峒派都罩不住。” “他还是小管事呢?” 众门派中人皆是一惊,因为这“毒书生”侯不群乃武林成名人物,出身中土三大教派中最为神秘的玄门“苦心居”,一代神师司空惯门下,二十年前被贬出师门,想不到投入了“欢喜殿”中。 玄门人物大多是天之骄子,一向自视甚大,将中土其它两大教派佛教和道教视若无物。 “我中原所有门派都是一家,你们‘欢喜殿’所作所为人神共愤,所有这儿的人都是代表崆峒派的,叫你们殿主出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武当派中的铁道君大叫着。 身为道门中人,对一向神神秘秘的玄门一直没有好感。 “这个……”侯不群阴阴一笑道:“可是你们来了这么多的门派,总要选出一个代表,也就是盟主吧?没有代表门派或者盟主之类的,叫我家殿主如何向崆峒派讨一个公理呢,难不成你们不顾道义一齐上不成?” “挑拨离间你就省省吧!”一直沉默着的青水排众而出笑道:“你们只要选这个我们中原武林大会的时机来捣鬼,所谓的向代表崆峒派的代表来说理,我看,只是你们制造我们中原各大六派内乱的奸计,想让我们各派为了为首之名而起内战。这种小家子气的计谋,不足入大雅之堂。如果贵殿不想对这里的诸大门派宣战,就闭上嘴回去吧!没人想让你们来捣蛋。” 后面的几句话他加大了声音,好让欢喜殿的人都听得到。 “你……你是谁?在这胡言乱语?” “在下青水,崆峒派二代弟子。” “你就是青水小牛鼻呀?崆峒‘八少’中的小子,口气到挺大的。”侯不群冷嘲热讽。 “你以为我们崆峒派真的无人了。”青云、青风并排而出和青水站在一起,威风凛凛的气质,一时摄住了侯不群,这大大出其不意。 “还有。”小天突地走了出来,越过青云三人,来到了侯不群面前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惊异的话:“今天只是中原的武林大会,他们并不是来帮腔的,我们崆峒派对付你们小小的一个‘欢喜殿’,卓卓有余,本人新定为崆峒派的新一代掌门,叫你们殿主出来说话,你不够资格。” 一番话气得侯不群差点吐血,惊得崆峒七老目瞪口呆,愕得各大门派一片哗然,却搏得了崆峒派年轻弟子们的一片掌声。 小天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第廿一章欢喜殿主 * * * 小天的狂言有了响应,“欢喜殿”人群之中,一个特别华丽的大轿缓缓移了过来,从其它殿中人跟随着前进时,那虔诚的神态,就可知轿中人在殿中的地位。 “不知这位公子是哪一位老道的高徒?”轿中人的声音柔美动听,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令人忍不住想看看轿中人的风采仪容。 “是秋如痕秋殿主么?”小天施了一礼,话声稍微温和了点。 “正是本座。” “在下王天,紫云道长收的弟子,新掌崆峒派。” “王天,好熟悉的名字。”轿中人秋如痕沉静了一下,突地惊道:“你是不是在金城公平决斗时,击败了焦郎的王天?!” “正是在下。” “好一个紫云老道,好心机。竟然用官府中人来压本座。”秋如痕气极反笑。 “承赞了。”紫云道长脸皮到厚。 “殿主,你是否有恙?”小天突然笑容可掬道:“可否要大夫来看一下?” “有恙?”轿中人显然不太清楚小天话中的意义。青云和青风及青水对望一眼,耸了耸肩,暗赞这位替死鬼小掌门真的是个鬼机灵的人物,他们当然早就从各自师父那儿知道紫云的如意算盘,心中虽为不齿,但事关本派兴亡,又不得不遵师令。 “若无恙,殿主又何必深藏轿内?眼下诸大门派久候于此,殿主却高坐轿中,未免太过无礼。若有不能见人的苦衷,便请明示,我中原各大门派中人,豁达大度,谅可原宥。” 各大门派中诸人听他这样讥讽,有些人已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无礼!”轿外两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一起怒喝,但并没有立时出手。两人面目相似,看来是兄弟。 “阴山双雄,向王掌门请教几招。”秋如痕显是被小天激怒了。 “阴山双雄”众人微微皱了眉头,这“阴山双雄”是阴山派的高手,名震域外,是一等一的高手,虽因不常入关,在中土所知者不多,但有见识之士都知他们的不好惹,青云三人急忙奔上,跃在小天面前。 “两位是车轮战呢,或是一起上?”青风冲到最前面,伸开双手,阻住了青云和青水的前进,对阴山双雄先发起了挑战。 “不论敌人多少,我兄弟俩向来齐上。” “也好,那就让在下会会域外的英豪。两位师兄弟请为在下掠阵,随时准备出手。”青风也不托大。 “你们崆峒派想以三人打两人?”轿中人的声音中有着娇娇的嘲弄。 “阴山的两位高手名震江湖,在下不过后进,不敢平手相斗,那未免无礼托大了。”平素不多言的青风冷冷地回道。 “好吧,本座到要看看你们几个剩下的有几多斤两。双雄,给他们一点教训。” 结果却出人意料,但在小天意料之中,小天早就看上了这三个师兄,暗察出他们的武功现在比七老都不弱,而且是可塑之材,只要稍加点拔,他们将是一代宗师级的绝顶高手,他的大业将受益非浅。 阴山双雄的攻势一直不能取胜,因为翔云三人巧妙的移动,让他们一直腹背受敌,一招都递不出去。而翔云等人也一直未出手,只是转着圈。外行人看来似是双方都未出全力,却不知这是最强力最危险的交手,只要有一点错误,胜败立分,生死便定,毫无转圜之余地。在场的高手不少,好些人光看已是额上见汗,心下惴惴,光是轿旁随便两人出手已是厉害若此,欢喜殿的实力实远超想像之外。 阴山双雄对视了一眼,这是加入欢喜殿进入中原后的第一次出手,开拔前殿主就有所谕示,此仗事关重大,出手一定要慎重,但一旦动上了手,就绝不能空手而归,两人心意相通,不惜有损真元,使出了阴山门下最强猛无伦的一式“天地归心”,逼的三人非得硬挡不可。青云和青风双双被逼退了好几步,青水的胸口衣服被开了一道口子,但占了优势的“阴山双雄”也不好过,忍着才没有当场呕血,没能再进招逼杀。 小天哈哈大笑,上前道:“欢喜殿不过如此,秋如痕殿主,还是我们两人玩两下。”说罢,小天飞身扑到轿前,趁阴山双雄无力守护,要掀开秋如痕的庐山真面貌。小天快速的一扑,把轿帘给弄开了,轿内端坐着一个脸蒙轻纱的少妇,她一双妩媚而锐利的眼神,狠狠瞪了小天一眼。 “住手!”轿中秋如痕突地尖叫一声。本来她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动听,没有一丝烟火气,但这一声中却包含着惊讶和激动。 * * * 一切是那么突然,丝制的轿帘来不及飘飞,被轿中人冲破了,秋如痕一双白晰的纤手抓向小天,姿态之美犹如奔月的嫦娥。小天的身子飘飞了出去,在空中回翔,秋如痕连续三、四抓都没有得手。 旁边不只是欢喜殿中人,连各大门派的武林众人都忍不住叫好,两人这一抓一退间,轻如拂柳,柔如流水,一丝霸气也无,都显出了轻功上极高超的修为,令人看得是心旷神怡。秋如痕轻盈的娇躯飘回了轿前。她脸上蒙着纱巾,看不出国色天香,但身段裹在随风飘飘的淡蓝纱衣中,轻盈娇美、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是大家有目共睹,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诱人,果然不愧国色天香,中土十大美人之一,秋如痕之名。 “不知公子是否江南之人?”她的声音发着颤,仿佛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在下本是孤儿,好像是江南之人吧。”小天一愣。 “应该没错。”秋如痕缓缓步上,低低地用只有小天才能听清的声音道:“你的脚底左三右四,是否有七颗红痣?” 谁都看得出她的紧张,蓝色的纱衣急速的起伏着。 小天一听,如受雷殛,楞在当场,这个秘密就连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们也不知道,他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搓脚板时才发现自己脚底下的秘密,但秋如痕如何得知? “不错。秋如痕殿主……秋如痕夫人如果知道在下父母之事,便请赐告;若是不愿的话……也就罢了。”小天的身体颤抖着,紧张和畏惧等种种的感情正占据着他。 “你今年十六未到,是不是?” “是。”小天点点头。 “你不应该姓王,而应姓嬴?” “你怎么知道的?”小天大惊。他虽然尚未清楚自己的身世,但从虚无天中的经历来看,隐约知道自己应该是嬴氏后人。 “你是我……我好久不见的姨甥。” 小天呆立着,好久才道:“你是我……的阿姨?” “是的,你长得太像你的母亲了。我一见你就有感觉。” “你怎么知道我脚板有七颗痣?” “说来话长,今天不是你我说话的时节,这样吧,明日你到欢乐谷来找我吧,我把一切都说个清清楚楚。” 秋如痕低低说罢,往后一飘,大声道:“紫云老道,本座不会中你的计,去得罪官府的人,今天的帐就算到这里,你我有的是机会算清楚。回殿。” “欢喜殿”的人一下子退得干干净净。 青云三人上前扶住呆呆发怔的小天道:“掌门师弟,敌人退走了,我们去见师尊们。刚才那妖妇对你说什么了?” “没有、没有什么。”小天强自镇定在道:“走。” “欢喜殿”的人退走了,各大门派开始讨论各门派的座次问题了。小天被紫云留了下来,参与各掌门人的讨论会,无聊的聚会由于今天小天和三云的表现出人意料,武当派又未做好准备,今年的座次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晚上,小天又偷偷地潜进紫衣的房中。 回到卧房的紫衣一关上门,就感到那双习惯而有力的手,从后面拥住了自己的腰。 “好弟弟,别逗姊姊了。”紫衣被那双手一抱,登时就软了,倒在小天怀里道:“姊姊还没去洗澡呢?等我把身子洗的香喷喷,再来陪你好吗?”她回头亲了他一口,像是个温柔的情人般。 “姊姊真好。” “只有你不好,天天是让人家下不了床,现在姊姊里面还在酸麻呢!今天就饶了姊姊吧,明天姊姊还得上大殿。像今天走路怪怪的,怕让人生疑。” “那今天就不上床了,姊姊肯不肯让我抱抱,陪我想些事?” “只要你说都好。” “那我可以陪姊姊洗澡罗!” “不行啊!让姊姊有点私隐吧!你把姊姊的身体全占领了,至少让紫衣保持些神秘感,不然姊姊怕你会离我而去。” “是!姊姊。那我在床上等你。” 这一晚的沐浴,紫衣特地在水中加了些香精,好让自己嗅起来香喷喷、火辣辣的,就算不陪他上床淫乐,也让他舒舒服服。 “姊姊闻起来好香。” “谢谢你了。总算有一次为你做的事你注意到了。” 紫衣伏在他同样赤裸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道:“小天,有件事要跟你说清楚,姊姊名义至少是你师姑,在床上她永远是你的人,可是她不能正式嫁你,也不能为你生孩子。因为你的未来一片光明,不能在不件事上让人说三道四,影响你的名誉。” “那太委屈了姊姊,绝对不成。” “想想紫衣的立场吧!紫衣只能做你的情妇,在床上永远对你百依百顺,任你索求,供你泄欲。可是她不能容忍世人的看法的。” “姊姊……” “好好在姊姊身上想事情,这是你说的。” 翌日清晨,小天找了个机会溜到了崆峒山的后山的一条宽阔的山谷——欢乐谷,也就是欢喜殿的总坛所在地。 * * * 欢乐谷中建筑是金碧辉煌,亭台楼阁,假山小溪,重重叠叠,气象万千。一座白玉制成的高达十丈的牌坊上写着三个金字:欢喜殿。牌柱上刻写着一幅对联。 小天对站在牌坊两边的四向自己不住地抛眉弄眼,极其引诱的美少女道:“在下王天应邀来访,请通知贵殿殿主。” 显然她们早得到了命令,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但绝未超过二十的少女道:“哦,是王公子,殿主早有吩咐,请。” 来到一座壮观的大殿内,空荡荡的只有秋如痕一人坐在一张软榻上静候。小天直走到她前面的一张软椅前坐下,道:“秋殿主,在下来了。请你能把事实真相告辞我,一切感激不尽。” “王将军,既来之,则安之,来人,给将军上点点心。” 殿外应声进来几个美丽的侍女,端来一盘盘精美的点心之后,悄悄地又退了下去。 “龙儿,阿姨一直在寻找你,快十六年了,上天终于没辜负我的一片苦心,终于把你送到我面前了,龙儿你能不能脱下鞋袜,让我瞧瞧你那七颗痣?” 秋如痕激动地道。 小天脱下双脚鞋袜,秋如痕仔细地瞧着小天脚下那七颗隐隐着现的红痣,深深吸了口气道:“一模一样,我苦命的龙儿。这么多年,没有照顾你,你……你是否怪我?” 秋如痕颤抖的手揭下了面纱,明艳胜雪、文雅秀逸的脸上有着两行泪,但仍无损其清丽娇美。她的美和紫衣的冷艳如霜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说紫衣是冬季凝雪般的仙子,那秋如痕便是初春孕育万物的精灵,就像传说的西王母一般,秋如痕的确有着母性的风范。作为小天的娘姨,至少也该有四十来岁,但秋如痕那白净而毫无瑕疵的脸上,仍有着温柔少女的神采,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她缓步走了上来,手掌按上了怔怔无语的小天的肩道:“龙儿,你的母亲名叫秋如月,是我的嫡亲妹妹,我们姐妹二人乃祝心愿的大弟子和二弟子,本来我们在江湖上自由自在,却不料一个偶然的机会碰上了你的父亲嬴来仪,唉,你们嬴家的男人虽人丁不旺,却个个是女人的魔星,你父虽在武林中毫无名气,却是一个传奇家族嬴氏家族的少主,长得比女孩子都漂亮,又天生勾引女孩子的魅力,一下子把我……我们两人的心勾走。” 说到这里,她脸上不由露出少女般的羞涩,续道:“我们三人回到了江南一个名叫栖凤坡的地方,这是你们嬴氏后裔的族居地,当时我还以为你爹尚未娶妻,谁知你老爹小小年级已有七八个老婆,而且姿容不比我们差,我醋火冲天,一气离开了你爹,重新回到了师父的身边,而你娘却留了下来,几年之后,我姊妹情深,怕你娘受委屈,便又到了栖龙坡,你娘生下了你已经两年了,你的名字叫嬴龙我抱着玉琢般的你,那口怨气早消了,在那天,替你洗澡时,我看到了你脚板上的那七颗奇异的七星痣。” 秋如痕说到这儿,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叹口气道:“当时我身上没带给你的礼物,于是第二天我就上城里去买礼物,次日回来,就看到了这莫大的惨剧,你爹妈为了保护你全战死了,你的族人也阵亡了几十人,而你却被那几个蒙面人掳走了,唉,当时如果我没离开,或许结局就不是这样了。” 说到悲处,秋如痕止不住哭泣起来。 小天未曾听王凤说过那场惨剧,现在听秋如痕绘声绘色地说来,不由泪水止为住地淌下来,为爹妈的不幸,为自己的不幸而伤心。他忍住泪道:“别哭了,姨娘。”接过了秋如痕手中的纱巾,小天拭去了她奔溢的眼泪,除了这句话之外,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拭泪之后,秋如痕镇定了些道:“十几年了,没想到你竟成了一派之主,而且变得好像十七、八岁人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对唯一的亲人,小天不再隐瞒什么,把自己这十五多年来的遭遇一一道来,听得秋如痕是目瞪口呆,当然,他和柳如云、纪如烟及蝶心舞等人的的风流韵事是不能说的。 “回来吧!让姨娘照顾你。如果你愿意,就让崆峒派和我殿联合;或者你就把崆峒交给师兄弟们,自己回来,让姨娘能补偿你。” “不行的,姨娘。”小天慢慢站起道:“你也清楚我是嬴氏后裔,我必须去完成上天交给我的重任,现在还不是我能享受的时候。我希望姨娘能帮我一把,我现在希望能利用崆峒派去统一中原的武林门派和帮会,然后能帮我夺取秦国苻氏天下,再一统江南,让南北方再次一统。” “你希望姨娘怎么做?”秋如痕完完全全被小天的霸气所折服。 “放崆峒派一马,同时把那些被迷惑的师兄弟们放回去。” “放崆峒派一马做得到,但那些被我门下弟子们迷住了心的那些臭男人,尝到了甜头,恐怕是打也打不走了的,你要去也没多大用,不如留在我这里,听调遣还好一些。” “嗯,姨娘说得有道理,那就这么着吧。” “龙儿,你是‘邪王’弟子这事以后别对人说了,像我们月寒宫等三宫都没人承认与太平道的关系,外人也不知我们三宫的底细,所以才没全力对付我们,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底牌,恐怕就大大不利,除非能一统天下,将其光明正大,记住了。” “谢谢姨娘。” “傻孩子,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帮你还帮谁呀?” “那姨娘,我让你们不动崆峒派,祝心愿会不会怪你?” “师父她老人家从来不管我的事,这欢喜殿中人也无人知道本殿是月寒宫的五殿之一,和月寒宫的关系也只有本殿的几名心腹弟子知道,不要紧的,你放心去完成你的大业。这一点,你比你那个死鬼爹有气魄多了。唉,要是他当年也有这种气魄,我何至于吃醋离开呢?”秋如痕心中感慨。 “那龙儿告辞了。” “你去吧,希望你赶得上救崆峒派。” “这是……?”小天不解。 “对不起,龙儿,在你进谷的时候,我派了手下去找你的崆峒派算账。”秋如痕不好意思地道:“你快走吧,有时间,咱娘儿俩再聊聊。还有你的师叔中有几个被我收买了……” 小天闻听之后大急,急忙告辞,向华盖峰赶去。 此时,崆峒观的大殿外,紫云、紫风和紫金道长及十来位门徒,正和紫色、紫月道长及几十个“欢喜殿”的门徒对峙。周铁胆、紫衣及“八少”等人皆不在。 “欢喜殿”的带头人是位俊挺的青年,只是肤色太过白晰而无血色,两眼神气不明,显然是个沉溺于酒色之人。 “大师兄。”紫色一阵长笑道:“你的人不知时势,如果你在前几天做了明智的选择,让青风担当掌门,我们何至如此?还来得及,师兄放下武器吧!只要你归顺我殿,崆峒之主仍然由你担当。” “紫色师弟,我问你,打伤欢喜殿的媚女,是不是你故意做的?” “当然,不然,怎么能找麻烦?”紫色得意地笑道:“现在周铁胆回城去了,紫衣这婊子和青云三人及‘八少’等晚辈被打发去送那些名门大派的头头们,现在还未到前山,一时半会还不能回来,你那个新掌门被殿主用计引开了,等他们回来,崆峒派就剩下了我和紫月两个老辈,那还不是乖乖地听我们摆布?哈、哈……” “你错了,紫色和紫月。”紫云冷冷一笑:“去了前山的人都在青云的领导之下,就算这里覆灭了,崆峒派的实力仍存在着,随时都可以回来重建。你看看留下的人吧!他们可都是青云留下的伏兵,青云早在出发前就已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因为他对你俩有怀疑,我还不信,想不到竟成事实。唉,青云武功虽不济,人却是个领袖之材。” 紫色闻言一阵踌躇,所有留下的人虽然都穿着弟子服色,可是他却一人也不识,再加上他们在紫色等人进入时,护住紫云的动作是那么熟练,人数虽少,看来却是并不好惹。原来留下的人都是他和紫月的弟子,只要一发动,全都会听听他们的命令,其它人都被带到太行去了,紫云只剩独身一人,紫色等人一下便可轻松夺得完全的控制权,再来迎击青云他们,这应该是轻松简单的事,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些伏兵,把一切处置都打乱了。